第(2/3)页 “没有。” 就是说,死无对证。 江织心里有数了,眉眼放松下来,稍稍往椅子后靠“你要是敢撒谎,”他没有往下说。 要在看守所里弄死一个人,对江织来说不难。 江川只觉得遍体生寒“老夫人的字迹我不会认错。” 江织没再说什么,把手绢收了,团成一团扔在了垃圾桶里,他起身,绕过桌子走了几步,背对摄像头,说了一句话。 声音很小,只有江川听到了。 隔壁监听器里,程队把声音开到最大也没听到个鸟,他掏了掏耳朵,有点暴躁“搞什么?居然还不让我们听。”他扭头看乔南楚,“乔队,你这发小是不是要搞什么动作啊?” 乔南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“不清楚,我们不太熟。” 程队“……” 狗屁! 不太熟的两个人是一起出的警局,一个一身警服,一个白衣黑裤,远远瞧过去,挺登对的。 不熟个鸟! “去刨坟吗?”乔南楚玩笑的口气。 江织说“回医院。” 警车停在路边,乔南楚进了主驾驶“不刨坟了?” 江织坐在副驾驶,熟门熟路地从车上抽了张湿巾擦手“遗书不是许九如留的。”他说,“要是许九如,留的不可能是这句话。” 许九如最恨的人不可能是周徐纺,应该是林秋楠,其次是江织。 乔南楚赞同,调了个头,往医院开“许九如去世那天晚上,到过医院的的人里头,谁跟周徐纺有仇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