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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不会说好听的，若是惹她生气了，就闷不吭声地跟着她。

    6声把左手边的椅子推过去：“你坐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就坐在她旁边，不说话，乖顺耐心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6声把水盆端到他脚边，然后去脱他的袜子。

    周清让的右腿做了很多次手术，一点寒气都不能受，即便是炎炎夏日，他也会穿着袜子。

    他抓住她的手：“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敷。”6声抓着他的裤腿，就不把手拿开，“我生气了，你得什么都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周清让的腿上有很多伤疤，夏天的时候，经常会红肿，会化脓，他很少把腿露给她看，不想她心疼，也因为自卑。

    他怕再惹她生气，只好松开手，随她了。

    6声把他的裤腿卷起来，拧了热毛巾，敷在他小腿上：“腿是不是很疼？”

    他摇摇头：“不怎么疼。”

    撒谎。

    他已经好多次晚上起来吃止疼药了，每次都背着她，偷偷地吃，问他哪里疼，他永远都说不疼。

    6声也不揭穿他：“好像炎了。”她不放心，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已经去过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医生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他把她耳鬓的头别到耳后，稍稍低着头，没有看她：“没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他刚要拿开手，被6声抓住了，她蹲在地上，仰着头，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手背：“清让，我们生个小孩好不好？”她软软地撒娇，“好不好，嗯？”

    周清让回答不了。

    他骗了她，他的腿，情况很不好。

    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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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补昨天的二更，不是今天的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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