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人被关在四楼最西边儿的房间里。 咔哒。 江扶汐听见开门声,立马往墙角缩。 苏卿侯走进来,开了灯:今天玩点什么好呢?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只在,只有一个塑料桶,桶是用来装排泄物的,早就臭了。 江扶汐头发被剃掉了,身上穿的是病号服,手上脚上都装了电子镣铐,她一动就会咣咣铛铛地响:别别过来。 苏卿侯不过去,站在门边儿,问守在外面的男人:楼上的蛇喂了吗? 男人答道:回小治爷,还没有。 这个实验室里不止关着人,还养着各种各样可以入药的动物,比如蛇蝎子蚯蚓蚂蚁昨天晚上,江扶汐是跟蚯蚓一起睡的,她衣服里耳朵里,到处都是湿湿滑滑的东西。 苏卿侯当时就在监控室里看,看着她歇斯底里,状态从疯狂到麻木。 女人不是蛇蝎心肠吗,还会怕蛇吗? 苏卿侯有点好奇:把她带过去。 不要! 江扶汐爬过去,抓住他的裤腿,蜷在地上吓得发抖:求你不要 苏卿侯蹲下去,用手帕包着她的手腕,把她扯开:别怕,它们没毒的,也没牙齿,咬不死你。 江扶汐头皮发麻:你杀了我吧。 苏卿侯把手帕揉成一团,扔在了塑料桶里:杀了你有什么意思。 他不喜欢杀人,他喜欢看人挣扎,喜欢看人想死又不敢死的样子。 江扶汐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,脸色发青,眼窝凹陷:我跟你有什么仇,为什么要折磨我? 他唇色偏红,笑起来有几分阴沉气儿:周徐纺知道吧。 她瞳孔猛地放大。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牙齿印,说:我是她爸爸。 那是周徐纺来实验室的第十四个月。 他把她绑在了一棵树上,晒了一天,原因是她偷偷藏了一块压缩饼干,还偷偷给了正在禁食的017。 她被吊的高度不高,他抬手就能戳她脑门:想不想喝水? 她头一扭,很犟。 树下的人坏得要死,折了根树枝,推着她的肚子晃来晃去:叫一句爸爸,就给你喝。 她嗓子都哑了,还骂:你是一头猪! 这姑娘不会骂人,就知道骂他是猪。 他当时恶狠狠地说:不叫爸爸,那就渴死你。 她当然没叫。 他也没真渴死她,转个身就把她丢到河里去了,不喝饱不准上来。等她喝饱了,又大鱼大肉地喂她。 实验室里那么多小白鼠,就她这只吃过肉。 第(3/3)页